把所有的東西都交換完之後,只聽這個人說,等十二年後,我會把這身衣服再還給你的。我淒慘的一笑,欲言又止。因為我心裡覺得這個人是在找托詞,今夜我都不一定能過得去的,還期望十二年後怎樣?
那個人臨走時說了一句:在這十二年裡,不管誰給什麼,都不要把我給你的衣服換掉。切記,切記!
「說的是什麼呀?沒頭沒腦的!」我對他的話,完全失去了任何興趣,甚至都不願意從腦中過一下。
望了一眼那個枯井,覺得這裡不是我的葬身之地,還是另找墳墓吧。於是我往東南的方向走著。走了約有兩里左右的路程,只聽又是一個男子在一邊「哎呦」,一邊說:「疼死我了。」
我走上前一看,這個男子的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我無奈地搓著雙手。不自覺的手上的灰和泥,都落到那人屁股的傷口上,不一會那人就不那麼叫了。我見他不叫了,就問:「大半夜的你怎麼被打成這個模樣?」
他苦笑著說:「這不,快到年關了,我和幾個哥們湊熱鬧,一起賭了起來,把給媳婦買綢緞做衣服的錢給輸光了,你要知道我那個媳婦是遠近出了名的悍婦,而且會些武功,在家裡,對我管得非常嚴,經常打我,這下子見到我把她買綢緞做衣服的錢給輸了,特別生氣,讓我趴在地上,拿起棒子打我的屁股,就打成這樣了。怕被她打死我就跑了出來。」
唉,正應了那句話: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苦笑。
正說著話,他突然意識到什麼,說:「你究竟是幹什麼的?我的屁股怎麼不痛了?」然後摸了一把,大叫:「怎麼也不流血了?」
這下子讓我非常的吃驚:我也仔細看看他的臀部:幾乎都不流血了,原來的傷口已經基本癒合了。
正感到奇怪的時候,這個人的媳婦追了過來,見到他,就大罵:「你這個人還是不是男人,打你幾下,你就跑,我看你往哪裡跑?」
這個男人一見媳婦,立即如老鼠遇見家貓,小聲地說:「媳婦,俺知道錯了,是這位仁兄,把我救了。還不過來感謝人家?」他媳婦表面上雖然兇悍,但也算識大體,於是走上前來,和我見禮,雖然不忘數落她男人的不是,但口氣緩和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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