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一位朋友說:他遇到一位女人,這位女人非常喜歡懷舊,尤其對於有著幾十年、上百年歷史的街巷,她總是在那裡停留、張望,似乎對於那些歷盡風雨的歷史遺留有著一種綿綿情愫。這種情愫讓她剪不斷、舍不下。於是經常駐足在那裡,讓心去感受那份歷史的遺留,讓心去與那份蒼老共鳴、共舞……
末了這位朋友說,她是一位基督徒,你能不能說說她的前生的故事?我說那我考慮一下吧。
這兩日有些忙,也沒有顧得上這件事。今日有點空閒,想起這位朋友的囑託。當想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一個人:呂留良。
呂留良,是明末清初時期的思想家、詩人,出生于崇禎二年正月二十一日西元1629年2月13日),卒於康熙二十二年八月十三日(即西元1683年10月3日),享年55歲。
綜合各類史書中記載:呂留良出生於官宦之家,由於其父早逝,楊氏體弱多病,留良由三兄願良夫婦扶養。3歲,嫂亡,過繼堂伯父鴻臚寺丞元啟為子。
留良幼時即「穎悟絕人,讀書三遍輒不忘」,八歲能文,十歲時,三兄願良建澄社於崇德, 東南士子千餘人,往來聚會,征選詩文,評議朝政,留良深受影響。崇禎十四年(1641),孫子度建征書社於崇福禪院。時留良十三歲,以詩文入社,大得子度讚賞,並被視為畏友。呂留良博學多藝,有二十四絕技,「凡天文、讖緯、樂律、兵法、星蔔、算術、靈蘭、青烏、丹經、梵志之書,無不洞曉。工書法,逼顏尚書、米海嶽,晚更結密變化。少時能彎五石弧,射輒命中。餘至握槊投壺、彈琴撥阮、摹印斫硯,技藝之事皆精絕。然別有神會,人卒不見其功苦習學也。」
早年呂留良投身抗清之中,後來失敗隱居行醫,再後來因其喜歡評論時文。呂留良借評選時文以宣揚「華夷之分大於君臣之倫」,其民族氣節對士人學子影響極大。
最後因不願意出面參加科舉、為官,而出家為僧。後因病去世。
在雍正年間,一位叫曾靜的人推崇呂留良的學說,於是曾靜策動川陝總督岳鍾琪反叛,被告發下獄。雍正借此發動文字獄,將呂留良剖棺戮屍,著作則被焚毀。家人和族人以及學生數十人被流放黑龍江的甯古塔(今:甯安縣)。
其實按說朝代更替是歷史的必然,身處朝代更替時期的人們,在很多方面心裡會很不適應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作為不同朝代很多方面會有一定的差別,從衣食住行、等等各個方面會有不同的差別。那麼習慣於原有的生活與為人處世的方式之後,立刻改變,那自然會有很大的不適應。尤其是深受儒家影響特別是深受朱程理學影響的知識份子。這是一種文化上的「懷舊」。在武王伐紂時期的「伯夷、叔齊」二人後來寧可餓死首陽山也不食周粟,其實也是如此。
這一方面體現出一種做人的氣節;而另一方面就是體現出對原有的一切理念的「忠」。因為他覺得原有的生命存在的各種方式就是他應該擁有的。改變一下,就如同要他的生命一樣。
因為呂留良所生活的時代(順治和康熙時期)朝廷對知識份子還算是比較寬容,等到了雍正時期,朝廷對漢族知識份子用文字譏諷朝政的行為,就嚴加管制。
其實呂留良是帶著很大遺憾去世的。他心裡很矛盾,一方面他也深知明朝氣數已盡,改朝換代乃歷史的必然。另一方面他不甘心也沒有辦法。
後來他轉生成一位商人,往來于大江南北,他也希望能籠絡民心,一起再行反清的事情。但他看到聖主康熙時期的社會的趨向穩定和繁榮,這種反清複明的想法也就逐漸的淡化了。後來他看到在雍正時期,呂留良家人和族人一起被流放,心裡十分的悲痛。當那生結束之後,他因為覺得對不起家族人(因為雍正殺戮和流放呂留良親人和族人就是拿呂留良的留下的諸多著作說事。),於是轉生成呂留良第四代後人,陪著家人和族人在寒冷的甯古塔受苦。後來又接連轉生好幾世。
到近代有的呂氏家族在齊齊哈爾行醫,有的就來到當時屬於外來人口居多的哈爾濱。當時的哈爾濱因為俄國要借道大清國土修建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西伯利亞鐵路。於是選中了哈爾濱作為重要的鐵路樞紐,而逐步移民並隨之興建起來的城市。
因為呂留良在黑龍江地區已經轉生了好幾世,他那種「文化懷舊」的情愫一直蔓延著。在興建哈爾濱之初,他在那裡開了一家有名的藥鋪。因為對那些僑居在中國的歐洲人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受,於是就能真心對待他們。那些歐洲人也把自己的文化講給他來聽,加上哈爾濱城的實體建設,就使得他對於一座城市的方方面面印象深刻。以至於到了今生,呂留良雖然轉生成一位女性,但他骨子裡那份「文化懷舊」,面對那份歷史的遺留,依然會產生由衷的眷戀和回味之情。
在此希望這位未曾謀面的女士能珍惜自己的過去,要勇於面對現實和未來。生命不管經歷了多少次的輪迴轉世,其實都在等著今天。如果有人向您講述在當今社會法輪功被中共邪黨迫害的真相,請您好好聽聽、看看,用您自己的理智來分辨一下誰好、誰壞。不要失去走向光明未來的機會。祝您好運!
※本【輪迴故事】系列每週三、五發表,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