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998年,我父親因為腎結石在部隊309醫院住院(後來該醫院成立了規模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去醫院看望他的時候,聽說泌尿科的病人正在鬧,原來病房十二個患腎衰竭尿毒症的病人需要換腎,而據說第二天死刑犯槍決,有五個腎臟分配到309醫院,一個腎人民幣7萬元左右(一般一位患者換一個腎就可以活下去了)。這一夜病人和家屬都不睡覺了,與醫生吵鬧爭搶腎臟。看到他們的惡劣表現,父親深感噁心想早點出院,我又想起實習醫生的講述,覺得醫療系統也越來越沒有道德底線了。
2005年,娛樂界新聞報道了著名演員傅彪的第二次肝移植手術,當時我吃了一驚,我記得2004年他因為肝癌剛剛換過肝,怎麼時隔不到一年又換了,肝怎麼那麼多啊!幾個月後傅彪離世,喜歡他的影視作品的朋友們和我議論,深感惋惜,我說,「一個人生了絕症就是到壽了,再換肝也無濟於事,再說哪裡來的那麼多肝啊?又不是樹上結的,怎麼想換就換? 一個人就一個肝,換給了傅彪這個人就得死,難道用二個健康人的生命去換一個絕症人的生命,而且也沒有延長他的生命,這是為什麼?」朋友聽了非常震驚,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都覺得醫學發達了,移植器官可以救命應該是好事。那個時候,新聞裡當作醫學成就還報導了換臉,我非常厭惡這些實驗性的手術,覺得中國的醫療系統不能安心的治病救人,都在玩什麼花樣啊。
時至2006年,更令人恐懼的對大批法輪功學員群體活摘器官事件被報導出來,我一點也沒有懷疑,我的見聞足以支持我相信這些政府參與規劃的屠殺生命的殘酷事實。只是,後來進行摘取器官不用再去刑場和施行槍決的程序,現場已經和焚屍爐聯在一起,醫院就是殺人和焚屍滅跡的地方。(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