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國際 萬象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0-2):媒體篇

 (大紀元製圖)
 (大紀元製圖)

文/《九評》編輯部
1. 共產國家的媒體是洗腦工具

共產黨從一開始就把媒體當作宣傳洗腦工具來看待。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7年的《共產主義者同盟章程》中提出了「宣傳工作」的概念,並要求成員要「具有革命毅力並努力進行宣傳工作」。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其文章中也經常使用「黨的陣地」、「黨的喉舌」、「政治中心」、「輿論工具」等來表達媒體的性質與功能。

列寧利用媒體作為宣傳、鼓動和組織革命的工具。他創立機關報《火星報》、《真理報》進行革命宣傳鼓動活動。蘇共奪權後,很快就使用媒體對內進行政治洗腦,控制本國人民,對外進行形象宣傳與革命輸出。

中共同樣把媒體當成專政的輿論工具、黨和政府的喉舌。中共深知「槍桿子、筆桿子,奪取政權、鞏固政權就靠這兩桿子」。媒體宣傳與槍桿子一樣,是中共奪權和統治的重要工具。早在延安時期,毛澤東的祕書胡喬木就提出「黨性第一」的原則,說黨報「要在自己一切篇幅上,在每篇論文、每條通訊、每個消息……中都能貫徹黨的觀點、黨的見解」。

中共建政後,嚴格控制壟斷所有的電視、廣播、報紙、雜誌、後來的互聯網等媒體,把它們當成灌輸共產黨意識形態和洗腦的工具,打擊異己、威嚇大眾,扭曲掩蓋真相。媒體被嚴格審查,媒體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如果記者膽敢表達不同意見,等待他們的是非常淒慘的下場。被審查的不僅包括官辦喉舌,個人在公開的網頁或私下的群落中發言都被監視。

有一句話很形象地描述了媒體在中共統治下的角色:「我是黨的一條狗,蹲在黨的大門口,黨讓咬誰就咬誰,讓咬幾口咬幾口。」其實,這何止是咬幾口的問題,每次政治運動,都是輿論先行,用謊言煽動仇恨,再配之以暴力、殺戮,媒體成為殺人機器的重要組成部分。比如1989年「六四」期間,中共聲稱學生是「暴徒」,冠冕堂皇動用軍隊「平暴」,「六四」屠殺後,又稱「軍隊未向任何人開槍,天安門廣場沒有任何傷亡」。在鎮壓法輪功時,當局炮製了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嫁禍法輪功,在全世界挑起仇恨,把迫害進一步升級。

中共各級黨委一把手極其重視宣傳工作,宣傳工作隊伍極其龐大。截至2010年底,中國全國宣傳文化系統在編工作人員有130多萬人;其中,省地縣三級宣傳部約5.6萬人、地方宣傳文化單位約120萬人、中央宣傳文化單位約5.2萬人。而這尚不包括數量龐大的負責網絡輿論監控與操控的網絡警察、版主、輿情評論員和其它以各種形形色色身分參與宣傳工作的人。

共產黨當政的國家無一例外地耗費大量的資源來操控媒體。經過共產邪靈多年經營,共產國家媒體一言堂式地為極權政黨當喉舌,欺騙、毒害世人無所不用其極,無需贅言。

2. 西方媒體是共產黨滲透的重災區

在上世紀共產黨陣營與自由社會的對峙中,共產邪靈一直在千方百計滲透自由社會,而對西方國家媒體的滲透是其最重要的環節之一。鑑於美國媒體對全球的巨大影響力,本文以美國為重點闡述共產邪靈對媒體的操控。

蘇俄篡政後,派出間諜打入西方媒體,或拉攏西方國家內部的共產主義同路人、同情者,試圖掌控西方媒體話語權,為共產政權暴君唱讚歌,為暴政塗脂抹粉,在人們不知不覺中顛倒是非、造假宣傳,甚至直接或間接誤導西方政府要員,影響政府決策,做出有利於蘇俄的政策和決定。

研究發現,很多前蘇聯克格勃指派的媒體間諜直接服務於美國有名望的大媒體,如惠特克‧錢伯斯(Whittaker Chambers)、約翰‧斯科特(John Scott)是《紐約時報》的編輯,勞特巴赫(Richard Lauterbach)、萊爾德(Stephen Laird)服務於《時代》雜誌等等。他們藉助其大媒體記者身分來往於政要、名人及各國首腦之間,不僅盜竊各種情報,也影響了包括戰爭、經濟、外交、政治等很多重要事務的決策。

《紐約時報》駐莫斯科記者瓦爾特‧杜蘭蒂(Walter Duranty)曾做過很多有關蘇聯的重要報導,並以其13篇系列蘇聯報導而獲得1932年普利策獎,但美國前共產黨人勒夫斯頓(Jay Lovestone)和知名記者艾爾索普(Joseph Alsop)都認為杜蘭蒂是蘇聯祕密警察部門的間諜。

杜蘭蒂在有關1932~1933年前蘇聯烏克蘭大饑荒的報導中隱瞞真相,矢口否認該饑荒餓死幾百萬烏克蘭人民的事實,他聲稱:「任何說蘇聯今天有饑荒的報導都是誇大其辭或惡意宣傳。」對於其虛假報導的危害,英國著名歷史學家、蘇聯史權威學者康奎斯特 (Robert Conquest)在其經典著作《悲傷的收穫:蘇聯集體化與恐怖饑荒》(The Harvest of Sorrow)中這樣寫道:「作為當時世界上最知名的報紙的最知名記者,杜蘭蒂對大饑荒的否認被當成了真理。他不僅欺騙了紐約時報的讀者,而且因為報紙的聲望,他也影響了無數人對斯大林和蘇聯政權的看法。他毫無疑問影響了當時新當選的總統羅斯福對蘇聯共產政權的承認。」(未完,明日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