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開始,其實很平淡無奇:只是幾個聽起來很孩子氣的暱稱,和字母表中的幾個額外的字母。但其實並不簡單。
「潮流」議題
幾個女孩,包括弗萊迪的女兒,熱烈談論她們在學校學到的一些新東西。她們對新鮮潮流很熱衷,而在她們心中,無趣的老媽是遠遠落後於時代的,什麼也不懂的恐龍。
弗萊迪告訴《大紀元時報》,2019年,弗萊迪的女兒上七年級的某天,女兒和其他女孩正興致勃勃的討論說,她們每個人都選擇了一個字母表上的字母。然後她們對我咯咯笑著說,「你是順式,你不懂的。」(編注:順式,cis,cisgender的縮寫,意為順性別Cisgender)
弗萊迪表示,自己以前從未聽說過「順式」這個詞,然後她們又說:「好吧!妳是嬰兒潮一代。(意為老朽的一代)」
這是她做母親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學校到底教我們的孩子什麼?她想知道。隨著這種跨性別文化的發展,好奇心變成了擔憂。但弗萊迪自我安慰:「哦,這可能只是青春期。」
替自己貼標籤
從性平教育開始,這種奇特的文化,開始結出奇怪的果實。
現在,孩子們開始流行替自己貼上一個標籤。有些女孩認定自己為泛性戀(pansexual),而另一些女孩稱自己為多角戀者(對多個伴侶開放),然後,束胸行為出現了。少女的聲音一夜之間低沉了下來。
「我女兒認定自己是『泛性戀』,她當時才11歲,沒有任何性行為。」弗萊迪說,「她的一些朋友選擇了『女同性戀』,但沒有人選擇『直』,我猜,用她們的術語來說就是『順式』,因為『直』很無聊。(對她們來說)選擇性別就像挑選香草冰淇淋一樣。」
反諷的是,弗萊迪注意到,這些女孩很愛看《暮光之城》(Twilight)裡那些英俊的男性角色。她們畢竟仍是女孩子。
熊媽媽憤怒了
弗萊迪知道大多數老師的名字,因為她經常在學校當志工,有時還一起去喝酒。
「無論老師說什麼都是可貴的和真實的」,弗萊迪說,「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是父母,然後是老師。」她信任他們,然而學校讓她失望了。
倒不是老師自己變性。老師們在學校進行了五個小時的性教育,打著「健康連接」(Health-Connected)這樣的旗號,聽起來無害。但是,「在五個小時的教學中,他們花了整整一個小時,來教授性別意識形態,製作了『性別麵包人』漫畫。他們一邊指著大腦和身體部位,一邊告訴孩子們,你可以有一個女性的大腦和一個男性的身體,反之亦然。」
弗萊迪說,老師們向這些學生屈服,並區別對待他們。在2020年疫情大流行期間,學生在家學習,弗萊迪震驚的發現,在學校那邊,老師們讓女兒使用男性姓名。
弗萊迪告訴他們,「你不能這樣做,我是她母親。而你們不是她父母。」然後,「兒童保護服務(Child Protective Services,CPS)出現在我家門口。警察後來也來了。」
CPS認為她的女兒有自殺風險,理由是她在學校iPad上搜索過自殺方法,儘管最後CPS放棄了調查,但弗萊迪為此感到憤怒,因為她本能看到了事情的核心。引起她女兒性別錯亂最主要的原因,是疫情封鎖引發的憂鬱症。她並不是唯一一個因疫情而陷入精神混亂的孩子。
至於解決方案,對於弗萊迪和無數其他父母來說,這是未知的領域。
她為女兒聘請了一名治療師,但是治療在開始之前就失敗了。治療師堅稱弗萊迪對女兒少女的記憶是「不正確的」。治療師強調,她女兒有「41%的自殺機會」的說法。「當我向她詢問有關這個說法的研究時,我很清楚她沒有讀過那些論文。但是我讀過。」弗萊迪說,「如果(作為律師)我引用了一個我沒有讀過的案例,我就會被解僱。所以我也解僱了她。」
在弗萊迪看來,似乎整個世界都瘋了。
找回迷失的女兒
現在,熊媽媽應該從沉睡中醒來,跟女兒進行一些嚴重的性別對話了。
第一步是找到一位性別批判(gender-critical)治療師。治療師更感興趣的應該是了解為什麽女兒有憂鬱傾向,而不是兜售其意識形態。
與此同時,弗萊迪也作了深度研究。她閱讀了許多書籍,也收聽了各種節目。就像剝開一層層腐爛的洋蔥一樣,她發現了跨性別運動的本質。那些專門針對跨身分兒童的線上團體向兒童灌輸有毒的教條。他們的父母因為拒絕承認孩子的身分,而被誣陷為惡棍。
情況還遠不止此。這些團體用骯髒的色情內容轟炸他們,這些色情內容一波又一波出現。查看女兒的上網瀏覽紀錄、設備和社交媒體時,她在身邊放了一個水桶,以防她無法忍受而嘔吐。
她自己的孩子與她對抗,她們彷彿處於鴻溝的兩邊。為了尋回她迷失女兒的思想,她必須彌合差距。
她知道,長時間討論,給出科學證據,保持沉默,希望事情能過去,這是行不通的。它不會過去,她知道,必須要正面解決它。
「我問她關於嬌生疫苗的問題,我說:『哦,這對女性不好。你可以注射嗎?」弗萊迪說,「她對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說,『我不是女性!』然後跺腳離開了。」弗萊迪認為,她用疫苗的潛在危險提醒了女兒,畢竟,她無法避開這些生物學現實。
另一條戰線就這樣展開了:
「我問她為什麼認為她是個男孩,她回答說她不喜歡她的乳房、不喜歡月經。」、「但你為什麼認為你是個男孩呢?她無法回答,她當然會生氣,但這在她的思想中留下了裂縫。」
弗萊迪決定,辭去了律師的工作,每天花16個小時追溯跨性別思潮的根源。她現在將跨性別主義視為「邪教」。
為了打破邪教對女兒思想的控制,弗萊迪嘗試在車裡播放古怪邪教播客的策略。穆尼派邪教(The Moonies cult)通過以毒品為動力,包辦集體婚姻。弗萊迪試圖通過這個博客讓女兒明白,人們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在另一個人的要求下被欺騙。
弗萊迪向女兒暗示,「有些人認為跨性別主義就是一種邪教」,然後走開,讓她自己思考。
接著,弗萊迪沒收了女兒大量的電子設備,在床墊下發現了一堆iPhone。她發現女兒有多狡猾:每個社交媒體都有兩個帳號。一個只給媽媽看的Instagram,而另一個是給她跨性別「朋友」看的帳戶。
弗萊迪更花了大約一年半的時間,讓女兒接受她的(女性)名字。面對媽媽無情的轟炸,跨性別的謊言崩塌了。弗萊迪是對的:隨著女兒憂鬱症消失,焦慮引起的性別角色也消失了。
「憂鬱症開始消失,這非常重要,因為跨性別身分是對憂鬱症和焦慮的不適應反應,」弗萊迪說,「一旦你解決了根本問題,跨性別的思想就開始消失。」
弗萊迪知道,真正的成功那一刻是在聖誕節家庭度假之前,當時她的女兒在挑選泳衣。
「我給了她一堆不同的泳衣選擇,包括男孩短褲和背心之類的東西。她選擇了女性泳衣。哦,天哪,我要哭了,那件是她小時候經常從我這裡偷走的比基尼。」
戰爭,硝煙未滅
對弗萊迪來說,戰鬥獲勝。但對於無數仍然在危險中的孩子的父母來說,戰爭仍未結束。於是,熊媽媽繼續前進,深入敵境。她想了解切割(性器官)和絕育兒童的幕後黑手是誰。
弗萊迪坦率的說:跨性別主義不僅是一種邪教,而且是大型製藥公司的現金源,他們以性別轉換兒童的形式,從終生患者身上獲利。
「這是一個價值110億美元的行業」,弗萊迪表示,「這是一個九頭蛇怪。有些人為了經濟利益而推動這一點。醫學界和大型製藥公司正在推動這個思潮,因為每個跨性別的孩子價值100萬到150萬美元。他們是終生的醫療患者。」
這位媽媽補充說,在整個社會中傳播跨性別主義也是對人口的故意淘汰。
「這是優生學」,她說,「我們告訴一個喜歡玩女孩東西的小男孩,他必須是一個女孩,而這是不正確的(因為小男孩也可以喜歡玩女孩的玩具,但並不意味他是女孩)。因此,他長大後可能會成為一個同性戀,但現在我們正在把他轉變為一個女孩,這將使他絕育,這就是對人口的淘汰。」
一言以蔽之,這就是馬克思主義。
這個社會墮落的程度還要更深。弗萊迪指出,所有這些都進一步推動了戀童癖的正常化。戀童癖是一種在社會底層潰爛的戀物癖:它體現在各個領域,時尚、娛樂、政治和其他汙水池。
弗萊迪說,這種思潮的最終目標是「摧毀家庭」和「摧毀我們的民主」,並補充說,如果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實際上可能導致我們整個社會的崩塌。
這位前律師選擇不重返工作崗位,而是留在前線戰鬥。她加入了「我們的職責」(Our Duty)組織,這是一個沒有等級制度的由父母運營的國際團體,由家長成員自由支配,在他們的環境中採取行動,打擊跨性別主義。他們擬定法律,在政府機構面前作證,並為絕望的父母在瘋狂的世界裡,提供一個空間,讓他們自由轉身。
「我哭了一年,當時我有嚴重的憂鬱症,想自殺,因為我不能看著我女兒死於刀割,又同時看著這個世界為她受刑而歡呼。」她通過聲音將悲傷轉化為行動。
今天,弗萊迪對女兒持謹慎、樂觀態度。現年16歲的她,未來還遠未確定。隨著大學的到來,性別戰士將面臨壓力,而網路上仍然充斥著潛伏的侵犯者。弗萊迪說,沒有「安全的地方」。
然而,她大膽預測。「現在,我真的不相信她會被詆毀,因為她真的很享受她的女性身體。」弗萊迪說,「但在她25歲大腦額葉形成之前,我不會睡得很香。」
原文「California Mom Reclaims Young Daughter From Clutches of Trans Agenda in Middle School—Here's How」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