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創造以意識形態灌輸為目的的新學科(續)
後來成為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高級研究員的斯梯爾(Shelby Steele)就是推動各個大學成立黑人研究專業的推手之一。他說,在時代氛圍的帶動下,各個大學負責人的「白人負罪感(white guilt)」非常嚴重,以至於他們會答應學生代表提出的任何要求。幾乎與此同時,女性研究、拉美研究、同性戀研究等很多專業堂而皇之的地進入美國大學。時至今日,美國已經有上千個這類的研究項目。
女性研究專業的基本理論預設是,性別差異並非天生,而是「社會建構」的結果;女性在歷史上長期受男性和父權制壓迫,因此女性研究專業的最重要宗旨是激發女性的社會意識,給社會帶來全面的變革,即革命。
加州大學聖克魯茲分校某女權主義教授,出身於知名共產黨員家庭。她驕傲的宣稱自己是共產主義者和「女同性戀活動家」,從1980年就開始教授女權主義。她將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擴展到「性傾向」上,並將「性傾向」視為喚起政治意識的一種行為。而她走入大學課堂就是因為一個共產黨員告訴她「這是你的革命任務」,她自己也公開說她將「教學變成政治運動的一種形式」。她依照這套主張在加州大學聖克魯茲分校建立了一個完整的「女權主義研究系」。在她的一個課程教學大綱裡她寫到,女同性戀是「女權主義的最高形式」,即改變性傾向是最高級的社會意識。
密蘇里大學則系統的設計了從一年級到四年級的課程,教導學生如何用左派的觀點來看待女權主義、文學、性別、「和平」。例如,「非法的性別」(Outlaw Gender)一課將性別視為「文化的產物」,而非自然生成,並只給學生灌輸一種觀點──基於性別的壓迫和對多種性別的歧視。(未完待續)◇
備註:週一~週五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