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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學生談中式教育:嚴厲冷酷 難學到東西

BBC拍攝了一組紀錄片,請五個中國的教師到英國進行一項實驗,在英國的一所中學選取一個班級完全採取中國式教育,為期一個月,然後比較中西不同教育方式下的成果。(圖取自BBC網站www.bbc.com/)
BBC拍攝了一組紀錄片,請五個中國的教師到英國進行一項實驗,在英國的一所中學選取一個班級完全採取中國式教育,為期一個月,然後比較中西不同教育方式下的成果。(圖取自BBC網站www.bbc.com/)

⊙顏丹
如果有一天,中國老師教起了英國學生,這樣的課堂將會如何進行呢?近日,一段由BBC拍攝的教學紀錄片之預告片,對此做出了耐人尋味的回答。
中國老師命令式的語氣,且一臉嚴肅、脫口而出的「no talking,no question」(Youtube 影片截圖)中國老師命令式的語氣,且一臉嚴肅、脫口而出的「no talking,no question」(Youtube 影片截圖)

畫面中的課堂主角是50名英國中學生,中方選送5位老師,尤其一位帶著命令式的語氣,且一臉嚴肅、脫口而出的「no talking,no question」,可謂是將中國老師早已習慣在課堂上居高臨下、唯我獨尊的氣勢展現了出來。

他們被捕捉到的經典畫面大多是嬉笑打鬧、行為乖張,又或者是漫不經心、思緒游離。(Youtube 影片截圖)他們被捕捉到的經典畫面大多是嬉笑打鬧、行為乖張,又或者是漫不經心、思緒游離。(Youtube 影片截圖)

有意思的是,這樣的氣場對英國學生似乎毫無震懾力。他們被捕捉到的經典畫面大多是嬉笑打鬧、行為乖張,又或者是漫不經心、思緒游離。如實的反映著英國學生的學習狀態,然而這50位學生所在中學的校長,卻發出了並不一樣的聲音。

英國校長認為,學生並不像陸師所描述的那麼懶散,這名校長並形容陸師的教學「麻木和無趣」。校長強調:「如果老師在課堂上不尊重學生的話,那他肯定會遇到問題」。(圖取自BBC網站www.bbc.co.uk/taster/projects/chinese-school)英國校長認為,學生並不像陸師所描述的那麼懶散,這名校長並形容陸師的教學「麻木和無趣」。校長強調:「如果老師在課堂上不尊重學生的話,那他肯定會遇到問題」。(圖取自BBC網站www.bbc.co.uk/taster/projects/chinese-school)

校長說「學校的紀律並不像中國老師認為的那麼鬆散」正如他所說,如果沒有攝影機,學生不會有「低級的搗亂行為」;並且「對待學生的時候,如果沒有表現出尊重,就會遇到問題」。

從這兩個假設句中,我們或許能聽出,校長並非一副容不得批評、急於辯解的態度,而是從道理上說明,在某種非正常的條件下,孩子們的本能反應也會出現反常的合理情況。更重要的是,學生們自己的切身體會,也與校長的說法形成了某種契合。

「感覺在教育中沒有發言權,全部是由老師說了算」,「像機器人一樣行動就是對的」,「課堂環境讓人感到壓抑、封閉」,這些來自學生的真實感受,顯然是由於那句帶有強制性的「no talking,no question」產生的負面效應所促成,同時也證明了校長總結歸納出中式教育「讓頭腦麻木、乏味」,並非是在惡意攻擊。

這幅中國教師走進英國中學課堂的畫面,不免讓人感到有些失落、但卻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失落是由於做好了充分準備的老師,居然會收到這般反饋,這是中式教育以及萬千在洗腦教育下,被培養出的中國教師所具有的顯著特點:一、下達命令式;二、灌輸填鴨式;三、照搬照抄式。

在中國的學生把大部分的精力都壓在學習上,沒有時間培養自己的興趣。(Youtube 影片截圖)在中國的學生把大部分的精力都壓在學習上,沒有時間培養自己的興趣。(Youtube 影片截圖)

下達命令的模式雖源於自古以來,老師在學生心目中至高無上的位置,然而在漫長的歲月中,人們卻忽視了這樣的位置,其實作為師者,傳道為先是使命。教師之所以重要,是因為他所講出的天理與人道,傳承的精神與法則,比任何實惠的知識都更為重要。但這種講述式的啟悟,是靠學生自己來解讀、以至領悟。

而灌輸填鴨針對的便是無關乎精神、信仰,激發不了任何求知的興趣、甚至充斥著謊言與諂媚之詞的教學內容。「一言堂」的體制之下,不允許有異見的極端恐怖氣氛之中,整個教育界、學術界早已習慣了照搬、照抄、剽竊造假。因此,從這裡學有所成的教師、學者,一旦有機會面對學生教授講學,恐怕也只能是照本宣科了。

中國老師要英國學生自己感受一下謙虛的道理,學生一臉困惑樣。(Youtube 影片截圖)中國老師要英國學生自己感受一下謙虛的道理,學生一臉困惑樣。(Youtube 影片截圖)

那幾位在這種體制與環境中鍛造而成的教師,在英國中學的課堂上,除了照本宣科、機械講解之外,還頤指氣使的對學生發號施令,限制學生行為以及思想上的自由,試問又有誰不覺得憋屈、煩悶,又有誰能擁有一絲發自內心的愉悅呢?

英國學生不給面子的本能反應,以及夾雜著不被理解與尊重情緒的反饋,不正是對中式教育最直擊要害的評價嗎?事實上,這種在中國被容忍了幾十年的教育,也同樣不被中國學生所接受。然而無奈之下,他們卻只能被迫服從。這也便是今時今日的中國只能「出產」毫無創造力、缺乏思想深度的「高分低能」的關鍵原因。(受限篇幅文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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