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平均主義在世界各國帶來的惡果並不令人意外。共產主義的平均主義是通過國家政權來搶奪屬於他人的私有財產,一方面強化了魔鬼的權力,另一方面則淡化了很多人的罪惡感,強化了他們無償占有帶來的洋洋自得的滿足感,這正是魔鬼誘惑人的地方。
2)推廣經濟平權是走向共產主義的踏板
在絕對平均主義思想影響下,西方社會轟轟烈烈呼喚「社會公正」,出現「最低工資制」、「糾偏行動」、「同工同酬」等訴求。這些訴求都是在刻意要求結果的平等,背後隱藏著共產邪靈因素,人們一不小心,就會掉入魔鬼的陷阱。
這些訴求的鼓動者背後的魔鬼其實並不關心那些弱勢群體是否得到平等、地位得到改善,而是利用這些運動煽動不滿。如果做成了就得寸進尺,提出新的平權訴求,永遠沒有盡頭。如果沒做成,就把它當成公共輿論戰,繼續煽動不滿,加強人們的平權觀念,形成廣泛的社會輿論。由於邪靈煽動不滿是在多個領域、以多種方式同時進行的,一旦這些不滿發生共振,同時爆發,就將為更大的社會動盪和革命作好準備。背後的操縱者總是能夠在人群中找出最弱勢的一部分,然後要求經濟上的平等,這個過程可以一直重複下去,不達到「絕對平均」絕不罷休。那些所謂「社會公正」的訴求,成為邪靈走向共產主義的踏板。西方自由國家在共產邪靈的操縱下被共產主義蠶食,已是不爭的事實。
在實踐中,那些具體措施往往又事與願違,本要保護的對象反而遭到歧視和打擊。比如最低工資制,表面看是在保障工人的權利,但卻導致很多工廠考慮成本太高而不再僱人,反而造成更多工人失業。人的技能不是一蹴而就的,有一個不斷積累攀升的過程。如果一味強調最低工資,事實上是剝奪了人們通過低工資低技能工作的訓練走向報酬更高的職位的機會。工資水準一刀切既違背經濟規律,也導致政府對經濟干預過度。
再如經常有人用「同工同酬」作為藉口,要求社會改革。他們援引統計數字,聲稱黑人男性的平均工資低於白人男性的平均工資,而女性的平均工資也低於男性的平均工資,這種收入差異是種族歧視或性別歧視的結果。事實上,這種籠統的比較是不合理的,假如在同一個類別中比較,結果會完全不同。有學者研究發現,男女雙方教育水準都是大學以上的黑人家庭,其收入反而比同類白人家庭高。只不過這樣的黑人家庭比例較小,所以會看到總體平均工資的種族差別。這種同類比較本來是常識,但是當共產邪靈在背後煽動鬥爭的時候,人們卻表現出選擇性的失明。
邪靈並不關心弱勢群體的福祉,它要利用迷惑人的口號把人類帶上共產之路和毀滅之途。
3)工會是共產邪靈安插進自由社會的釘子
美國製造業工作機會的流失,如今已經成為人所共知的常識,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工會是造成工作流失的主要推手之一。本來自稱幫助工人階級「謀福利」的工會,為何反而成了損害工人利益的罪魁?這一點我們從工會的歷史和「使命」發展演變來看就很清楚。
工會起初是由無技術和低技術勞工自發成立的組織,與資方進行談判,某種程度上幫助調節、解決工人和資本家之間的矛盾和對立。共產邪靈則把工會作為推行共產主義運動和政策的工具。
恩格斯在論述工會問題時很明確地提出:「爭取工資高、工作時間短的鬥爭,以及今天的工聯所進行的全部活動,並不是目的本身,而只是一種手段,是一種非常必要和有效的手段,但只是達到一個更高目的的許多手段中的一種,這個更高目的就是完全廢除僱傭勞動制度。」
列寧認為,建立工會和爭取工會的合法地位,是無產階級向資產階級奪取民主革命領導權的重要方法,「工會將成為黨的支柱和與資產階級鬥爭中的主要依靠力量。」列寧還提出,工會是「共產主義的學校」,是建立起共產黨與群眾之間的聯繫、通過日常的工作說服群眾,說服他們從資本主義過渡到共產主義的手段,是國家政權的「蓄水池」。
在19世紀中後期,共產主義和左翼勢力利用工會煽動工人大規模罷工,有時提出苛刻要求,甚至採用暴力手段,搗毀機器、廠房等,成為共產主義運動打擊資本主義的利器、進行政治「鬥爭」的重要工具。共產邪靈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才能從亂中取利,混水摸魚。
1905年10月,俄國工人舉行全俄政治大罷工,參加人數達170多萬,使全國經濟陷入癱瘓。在此期間,又成立了工人代表蘇維埃,是更激進的工會組織,被列寧稱為是「革命政府的萌芽」,將成為全俄「政治的中心」,也就是說,1917年十月政變建立的蘇維埃政權起源於工會組織。(未完,明日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