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與本‧拉登領導的基地恐怖主義組織的聯繫由來已久,並一直和為本‧拉登提供庇護的塔利班暗通款曲。1980年,中共除了派出大約300名軍事顧問到當時阿富汗聖戰組織在巴基斯坦的訓練基地外,還在新疆喀什及和闐增開軍事訓練營,教他們使用武器、爆破、戰鬥策略、宣傳技巧與間諜戰等。新疆成為訓練阿富汗聖戰組織與蘇聯作戰的基地。到蘇聯撤出阿富汗的時候,中共軍隊至少訓練了幾千聖戰分子,為他們提供價值2億~4億美金的機槍、火箭發射器以及地對空導彈等。
在塔利班取得阿富汗政權後,包括其庇護本‧拉登基地組織期間,中共與塔利班和基地組織保持了密切關係。雖然基地組織對美國大使館和美國海軍實施恐怖襲擊,而塔利班拒絕向聯合國交出本‧拉登,但中共一直反對聯合國制裁塔利班。1998年美國用巡航導彈襲擊基地組織,中共花一千萬美元向基地組織購買未爆炸的美國導彈,以改進自身的巡航導彈能力。同時,中共繼續向支持恐怖主義分子的國家提供敏感的軍事技術。2000年底,聯合國安理會提出制裁塔利班的提案,以迫使塔利班關閉本‧拉登在其境內的恐怖分子訓練營,但中共投的是棄權票。在那之後,中共繼續與塔利班祕密商談,並達成協議由華為幫助塔利班在阿富汗全境建立廣泛的軍用通訊系統。就在9·11恐怖襲擊的當天,中共與塔利班官員簽署了擴大經濟與科技合作的協議。
更令人震驚的是,「9·11」發生後,兩個中共軍人被稱為英雄,因為他們在1999年出版了《超限戰》一書,裡面提到「若紐約世貿大樓遭到攻擊,對美國而言將會很棘手」,他們還明確提到「本‧拉登有能力利用他的基地集團組織這場攻擊行動」。可以說,中共的「超限戰」理論是本‧拉登發展恐怖襲擊這一手段的理論指導,而本‧拉登只是把它付諸實踐。
9·11恐怖襲擊發生後,聯合國安理會對塔利班政權進行制裁時,中共不光投棄權票,而且在美軍開始空襲塔利班目標後,仍派出軍事人員幫助塔利班政權。9·11事件後,美國情報部門獲悉中共軍方的中興和華為在幫助塔利班軍方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建立一個電話網路。
2004年中,據透露,中共情報機構利用幌子公司,在世界各地的金融市場上幫助本‧拉登籌募運作所需的資金並洗錢。
隨著柏林牆倒塌,暴力共產主義陣營面臨土崩瓦解,中共繼承前蘇聯的衣鉢,不得不獨立支撐面對自由世界的強大壓力。正當美國和自由世界的注意力開始轉向譴責共產主義暴政時,「9·11」恐襲發生,世界格局隨之大變,自由世界對抗共產主義的計劃被束之高閣,全方位轉向打擊恐怖主義。其實,這正是共產邪靈為了轉移視線,讓中共殘喘並坐大的伎倆。在西方為反恐疲於奔波的時候,一場中美之間的財富大轉移悄悄發生了,共產邪靈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了共產主義。
每當世界反共陣營開始圍剿世間共產勢力時,共產邪靈往往就會指使恐怖組織肇事,讓人們無暇顧及世界上最邪惡的共產邪黨及其毀滅人類的運作,忙於和恐怖組織交戰,並花大力氣反恐、防恐,卻把人世間正邪交戰的主要戰事擱置一邊不顧。
5. 西方激進左派與恐怖主義的隱形聯盟
這是「整個宇宙中最偉大的藝術品」,一位德國音樂家如是斷言。他評價的不是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而是9·11恐怖襲擊。
「9·11」恐怖襲擊事件之後,西方的激進左派知識分子和媒體在第一時間為恐怖分子歡呼、辯護和洗脫罪責。一位美國作家誇讚恐怖分子「絕頂聰明」,在他眼裡襲擊有情可原,因為「美國歷史上做錯的一切造成了那座巴別塔[指世貿中心大樓],因此大樓必須被摧毀」。一位意大利劇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說:「[華爾街]的投機者在其中打滾的經濟體每年用貧困殺害上千萬人,紐約就算死了兩萬人又怎樣?」科羅拉多大學博爾德分校某教授把「9·11」的受難者比喻成「小艾赫曼」(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的罪魁之一)。
為了阻止美國對伊拉克和阿富汗動武,各種激進左派勢力聯合發起了大規模的反戰運動。語言學家、激進左派思想家諾姆‧喬姆斯基(Noam Chomsky)在麻省理工學院演講時說,美國是「最大的恐怖主義國家」,美國計劃在阿富汗發起「悄無聲息的群體滅絕(a quiet genocide)」。各地左派於是發起「和平守夜」和抗議集會(teach-in)。美國在阿富汗的反恐戰爭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喬姆斯基到接近戰區的印度次大陸旅行了兩個星期,向上百萬的穆斯林和印度教徒散布謠言。他說,美國計劃用飢餓的方式殺害三四百萬阿富汗人,美國是最大的恐怖主義國家,美國的所作所為遠遠超過「9·11」的凶惡和殘暴。哥倫比亞大學某教授說他希望美軍經歷「一百萬次摩加迪沙之戰」。摩加迪沙之戰指的是1993年在索馬里發生的基地組織襲擊美軍的事件,18名美國士兵死於這一伏擊。激進左派發起的反戰運動針對的是自由世界的旗手美國,是在拉自由社會打擊恐怖主義的後腿,客觀上成為了恐怖分子的內應。(未完,明日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