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在國內控制所有的重要私營企業,在國際上則利用這些被控制的名義上的「私企」進行情報收集。美國德州參議員克魯茲(Ted Cruz)說:「華為是蒙上一層電信公司薄薄面紗的共產黨間諜機構,它的監視網絡跨越全球,它的客戶是諸如伊朗、敘利亞、朝鮮和古巴這樣的流氓政權。」
法國報紙《世界報》(Le Monde)2018年1月份發布的一項調查指出,位於埃塞俄比亞的非洲聯盟(AU)總部的機密資料每晚都被發往上海,持續了五年之久。中共被指為幕後操手。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ASPI)7月13日發布的一份新報告披露,華為是AU總部大樓一些網絡技術基礎設施的提供者。
來自哥本哈根大學軍事研究中心(Center for Militære Studier)的博士後雅各森(André Ken Jakobsson)說:「令人擔心的是中共可以獲得非常關鍵和敏感的資訊,它們能進入控制我們整個社會的系統。所有的一切在未來都會連接到5G網上。我們擔心的是,提供這樣的設備的國家──中國(中共)控制著開關。」
中共在中國運用裝備人臉識別技術的攝像頭、電腦網絡、人工智能,打造了一個無處不在的監控大網,如果不加以制止,中國的今天就很可能成為世界的明天。
同時中共大規模使用黑客攻擊。早在1999年中共國安部黑客就偽裝成法輪功海外網站進攻美國交通部網絡,交通部聯繫法輪功網站得以澄清事實,隨後相關人員追蹤回溯,查到真正的黑客來自中共國內的某特務情報基地。2015年6月,美國聯邦政府遭到中共黒客入侵,大量機密資料遭竊取,有超過2150萬美國民眾的資料被盜取。受影響者包括1970萬政府雇員,以及180萬上述政府雇員的家庭成員。萬豪國際集團(Marriott International)2018年11月宣布,多達5億客人的包括護照在內的私人信息遭到黑客攻擊,發生的時間最早可追溯到2014年。美國國務卿蓬佩奧12月12日證實是中共所為。萬豪是美國政府和軍方人員的最大酒店供應商。
5)其它超限戰
中共同時也全方位使用其它超限戰手法,擇其大端,列舉如下。
外交超限戰。中共慣於使用「分而治之」的外交手段。世界批評中共人權狀況,中共於是邀請各國分別對談人權問題。各個國家都與其在私下談過人權問題,但是這對中共沒有任何制約力。它只是和各方拉鋸、扯皮,絕不會也從未做任何實質改變。世界維護人權的力量無形中被中共分化瓦解。中共用此手段從被譴責和制裁的困境中脫身,旋即加入世貿,馬上開始用經濟誘惑各國,再次嫻熟運用「分而治之」的外交手腕,在各個領域裡大舉突破。
中共還使用流氓的人質外交,把本國和他國的無辜民眾當作人質。中共在獲得永久最惠國待遇之前,幾乎每次跟美國談判之前,都要抓捕本國的異議人士,然後在談判中用釋放該異議人士為條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共產黨不顧本國人民的權利和死活,但是卻清楚西方自由社會關注任何國家的人民的基本人權,於是中共動不動就利用本國公民作為人質,把刀架到本國人民的脖子上來要挾敵人,這是真實反映中共超限戰思路的一個案例。
隨著經濟迅速發展,中共底氣越來越足,外國人質也成為其外交籌碼。前文提到的蘇斌2014年被美國指控採取黑客行動,入侵美國軍事資料庫。隨後,加拿大基督教援助工作人員高凱文夫婦被中共逮捕,被指控從事間諜活動。華為副總裁、財務長孟晚舟2018年12月1日在加拿大溫哥華被捕後,引發中共外交部一連串的強烈抗議,中共駐加使領館動員大批加拿大親共華人抗議,此外,中共又拘捕了三名加拿大公民作為報復。這一方面是直接向加拿大施壓,另一方面則是要分裂加拿大與美國的盟友關係。中共行事無法無天,任何在華的外國人都隨時可能變成中共的人質,作為其實現政治、經濟、外交目的的籌碼。中共脅迫海外華人尤其是異議人士的時候,更是常常以他們國內的親人為人質。
軍事超限戰。中共研發非對稱性武器,如反艦導彈、反航母導彈等等,在常規武器方面,企圖用數量優勢超越美國的技術優勢。中共在經濟和技術層面壯大,使其有更大的操作空間施行針對美國的網絡戰、空間戰,以及其它非常規高科技打擊手段。在本章上篇對此問題已經進行過論述,這裡不贅。
中共軍方公開宣稱,其嚮往的戰爭手段「都是以超國家、超領域、超手段方式出現的」。在他們的理想戰爭模式中,「有形的國家疆界、無形的網際空間,國際法、國家法、行為準則、道德倫理,統統對他們不構成約束力。他們不對任何人負責,不為任何規則所限,在目標的選擇上無所不與其列,在手段的使用上無所不用其極。」他們毫無顧忌地宣布:「是否想過把戰場與非戰場、戰爭與非戰爭、軍事與非軍事,具體點說,就是把隱形飛機、巡航導彈與網絡殺手,把核威懾、金融戰與恐怖襲擊,或者乾脆把施瓦茨科普夫(海灣戰爭多國部隊總司令──引者注)+索羅斯+小莫里斯(蠕蟲病毒製造者──引者注)+本‧拉丹(即本‧拉登──引者注)進行組合?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底牌。」(未完,下週一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