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行認為聖人之道必可學,一生孜孜求學,躬身倡導。從政之後,無論在鞍馬、舟車之上,或是在何等困境之中,他都手不釋卷,讀書研究不分晝夜和寒暑。他認為學聖賢之道,應當把「主敬」放在首位,嘗言「千聖之學,括於一敬,故學莫先於主敬」。
篤學尚德施教化
張伯行指出:做人當立志遠大,「天地大矣,立三才之中,必能與天地同體,而後不愧於天地;聖賢往矣,生百世之下,必能與聖賢同心,而後不負乎聖賢。學者立志,可不遠且大哉!」他認為人在任何環境中要遵從天理、道義,「人必於道理上見得極真,亦必於貧賤患難上立得腳住,而後於道理上守之愈固」、「聖賢之心如止水,或順或逆,處以理耳,豈以自外至者為憂樂哉」,他指出學者中有「只求做官,不求做人」的現象,「蓋務舉業,飾文辭,博科第,拾青紫,此求做官者也。以立身行己為先,以綱常名教為重,以孝悌忠信為實修,以禮儀廉恥為防檢,此求做人者也。做人好,做官自好;只求做官,決不能為好官。」
他提出:「何以為學?曰致知力行。何以為治?曰厚生正德。何以治己?曰存理遏欲。何以處世?曰守正不阿。何以待人?曰溫厚和平。守此五者,其庶幾乎?」張伯行曾被譽為當時「理學名臣之冠」。
張伯行非常重視教化,他不論走到哪裡都大興文教,講孔孟之道、聖賢之理、宋明之理學、倫理綱常等。他在家鄉設義學,自建「請見書院」。
後來,他到哪裡做官,就在哪裡設書院。如在濟寧道時,自己出資辦了「清源書院」、「夏鎮書院」;在福建,設「鰲峰書院」;在江蘇,設「紫陽書院」,這些書院的設立,吸引了大江南北的文人士子,也培養很多青年人才。
他還拿出自家的藏書,並廣招賢士,搜集先賢聖哲的文集,校訂刊印,用來教學生。他每在從政之暇親至書院講學,與學子們談論。
張伯行一生著述甚豐,有《正誼堂文集》、《道統錄》、《學規類編》、《性理正宗》、《廣近思錄》等書,並傳於世。他還寫了很多詩歌給人以啟迪、勉勵,如他在《雲》中寫道:「靈山藏雲根,鬱鬱生巖竇。直上九天表,須臾彌宇宙。乘時作霖雨,遂使嘉禾秀。膏澤遍蒼生,普世登仁壽。不自居其功,飄然復歸岫。」
張伯行操行端正,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浩然正氣,其言行體現了我國古代清官的傳統美德和優秀思想。康熙對他多次表彰、擢升,讚揚他「居官清正」,「操守清潔,立志不移」。他的心裡始終存有古聖賢鐵肩擔道義的理想和正直品格,鼓舞著後人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堅持真理、堅守道德和良知。(全文完)
——轉載自「正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