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昭君出塞應天命 漢風弘揚定邊疆
漢地人對於昭君在塞外的生活並不知曉,單憑自己的理解和臆斷,認為昭君是幽怨的,我認同昭君是思鄉的,但絕不是幽怨的。而且昭君在塞外有很多經歷,對於漢地人來說,是盲點。
昭君以公主身分遠嫁塞外。呼韓邪單于封昭君為閼氏。為減昭君思鄉之苦,他令人建漢家宮殿,賜昭君居住。昭君到草原的第二年冬季,一天夜間,突降大雪,大量的羊群被雪悶死,單于的求援書信和昭君的書信一併發往漢廷。漢朝的救援物資解決了草原的危難。昭君為單于生育一子。呼韓邪單于與昭君的夫妻緣分只有三年,他其實是死於非命,被人毒死。
呼韓邪單于去世後,呼韓邪單于的長子雕陶莫皋繼位,即歷史上的復株累單于,昭君知道自己要遵守匈奴的習俗,嫁給繼任的單于。匈奴素有「妻後母,報寡嫂」的風俗。三年的塞外生活,昭君深入了解匈奴人的生活。尤其是匈奴女人的頑強和樂觀,給昭君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昭君的心中,有從一而終的理念,她的血脈中氤氳著漢文化的烙印。但在匈奴人居住的地方,昭君發現,她的決定不單單關係自己,更關係到兩地的安危,如果自己抵死捍衛漢家理念,不嫁下一任單于,自殺死去,會引起戰爭;她離開,也會引起戰爭。她只能遵習俗——再嫁。但是她要漢家天子給自己一個態度,她上書漢成帝,請求回鄉。她寫書之時,就知道漢家天子的答覆,必然是要她遵守匈奴的習俗。她深知自己做出這樣的舉措是必須的,她要皇上的詔書為自己開路,這樣,自己的路就是遵從了天子的旨意。果不其然,漢成帝下詔書,讓昭君依匈奴習俗再嫁。
在昭君上書時,有這樣一段插曲。昭君的信使被復株累單于的手下抓住,單于帶著書信,來到昭君的氈帳,昭君見到單于擲出的書信,先是一愣,面對單于的質問,昭君跪拜於地,解釋道:「上書請回對自己來說,是在問路,漢家女子的理念與匈奴族不同,如果自己一聲不響再嫁,對漢朝廷是不尊,畢竟自己當時嫁的是先單于。丈夫死後,遵漢習俗,她請回是沒有錯誤的。」單于問:「如果漢皇答應你回去,我的顏面在哪裡?你想要什麼樣的結局?想挑起戰爭嗎?」昭君說:「漢皇不會讓我回去,皇上不會因為我而留下戰爭的口實,相信我,皇上的答覆是讓我留在這裡。」面對單于疑惑的眼神,昭君說:「你我不妨立個賭約,漢皇答應我留下,匈奴和漢之間希望不要有戰爭;萬一漢皇答應我回去,你想和漢朝一戰,殺我釁鼓好了。」 昭君的話,讓單于深為詫異。他一直以為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是說不出硬話的。
信件發出,回覆如期而至,漢成帝要昭君依匈奴習俗再嫁。昭君按草原習俗,嫁給了繼任的復株累單于,這一年,復株累單于三十歲,昭君二十一歲,復株累單于的女人,還有來自匈奴其他部族的強悍女人,昭君知道,自己是單于的一筆財富,必要時,是擺脫困境的一條出路,畢竟,自己的身後有漢朝這個強大的依託。
昭君努力適應草原,不怨天尤人。她一方面融入了草原的民眾生活中,她逐漸適應了那漫長的冬季,低矮的蒼穹,徹骨的涼寒,腥膻的飲食和氈帳裡的生活。復株累單于在昭君適應草原方面,推了一把力。他讓昭君知道了狼臉女人,那個女人是在和狼搏擊時受的傷,臉被狼爪撕破了相,後來丈夫死了,小叔子接收了哥哥的一切,狼臉女人很少說話,一味的工作,遠離其他人的氈帳。昭君知道女人的苦,也知道復株累單于的苦心,他讓昭君深刻的領悟了,人首要的是生存問題。
復株累單于的閼氏,是一個不好相處的女人,她妒嫉昭君的美貌,總容易被人慫恿,昭君一再容忍,她卻不知收斂。草原上女人的地位,是她的貢獻決定的,這個貢獻會帶來榮寵。昭君在草原遭受災難的時候,曾數度救助草原,草原的雪災、雹災、蚊災,牲畜得急疫,人們短吃喝,陷疾苦,昭君能解草原的危難。所以呼韓邪單于和復株累單于,都做過同樣的事情,教昭君識別被浸了毒的羊肉是什麼樣的,在那樣的一個瞬間,昭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是一個睿智的女人,不動聲色的保護自己。
昭君離開漢宮的時候,帶著大量典籍,其中有一卷奇異的圖示,是此前解憂公主從西域帶回的圖示,當時有人認為它可以柔韌肢體,從回溯的影像看,我認為是來自印度的瑜伽,已經失去了心法。昭君把它作為鍛鍊身體的柔身術,把每一個動作都做到位,每一個動作都能堅持很長時間,經常是大汗淋漓,卻也百骸舒暢。這個良好的習慣使她的身體既保持了柔韌,又駐留了容顏。
復株累單于意識到漢文化的先進,他支持昭君在草原上教人漢文化。昭君把漢的農耕、紡織、廚作、醫藥、歌舞等帶給了草原。昭君在草原上,是漢文化的代表,她心繫百姓,融入草原,有著博愛的胸懷,人們逐漸的喜歡上這個美麗的、多才多藝的女人,把她認作是草原的福音。
昭君有幾次提前感知到草原的危難,她在夢中,會夢到草原的罹難,或者在默背《道德經》時,看見災難降臨的形式,她看見可怕的形像,在草原上遊蕩,在牲口棚駐留,在營帳前停留,很快,就會有牲畜染疫,有人得疫。
在草原上,還有一個人,可以提前知道災難降臨,他是通眼巫,能知天意,療異症,是草原上的能者,人們敬畏他。通眼巫認為,災難是神靈要拋棄生命,人是躲不開的,只能被動接受,生死在命。通眼巫在他半地穴式的氈帳裡盤腿坐著,洞察著草原,他看到了災異要來臨,很快,他發現,昭君的書信,發出去了,那書信上說,恐怕有災異發生,讓漢人準備救災的物資。通眼巫被驚到了,他豁然起身,卻又坐了回去。他認為,昭君是異人,他要觀察昭君,如果昭君不利於草原,他會除掉昭君,他想要草原安寧,在安寧的地方,練他的東西。
當災難真正來臨時,當單于的請求援助的書信發出時,通眼巫發現,救援的物資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那裡面有藥材,可以驅除草原上的瘴氣,可以救助人們。通眼巫放心了,他認為昭君可以做草原尊貴的友人。很快人們口耳相傳:公主的書信,扣上印章,有神奇的效應,會解救草原的危難。那些漢醫,會救治人和牲口,他們把病患隔離開,分別救治。他們盛傳,公主隨同漢醫一起,辛苦勞作,公主不怕染疫。
通眼巫發現,昭君在頭腦中記憶翻滾的東西,能發出能量,就像河流一樣,不中斷,有奇異的金甲生命在保護她。她的身上還有一種護身的東西,上面有兩條魚在追逐,還有看不懂的文字。有一次,通眼巫決定試一試這些東西的深淺,結果發現,自己用咒語招來的東西在昭君的營帳外被阻住了。有天兵天將在列陣保護那個公主。在這同時,還發生了一件奇異的事情,從復株累單于的營帳中,衝出一股龍形的力量,加入到保護的行列中;從復株累單于的母親(呼韓邪單于的髮妻)的氈帳中,也衝出一股力量,加入到先前的行列中。通眼巫迅速撤出了自己的東西,通眼巫還把自己住的地方搬的遠離那個漢家的公主,他認為,惹不起的就不要惹,還是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我來解讀一下通眼巫看到的景象。通眼巫看到的能量流,是昭君在背誦《道德經》時,在另外空間顯示出來的景象。通眼巫看到了太極的圖案,看到了昭君的護身符,那個護身符是皇后王政君的娘家人從道士手中獲得的,得到了道士的加持,皇后把它贈給了昭君。呼韓邪單于攜昭君北上時,有一位道士攔路請求見公主,道士對昭君說:此護命符得到三代宗師加持,此符若出北關,必是大命相者持著,不可離身,希望公主長誦《道德經》,保平安,護蒼生。(下週二待續)
——轉自「正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