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歲的家庭主婦艾斯蒂‧威廉姆斯(Estee Williams)每天起床後,穿上復古的衣服,做頭髮和化妝,為一天的烹飪和清潔工作做準備。她信仰傳統的價值觀,欣然接受這個角色。
也許,有人會說她是戴著玫瑰色的眼鏡在回顧過去,有些人稱這種趨勢是婦女權利的倒退,讓人想起了妻子對丈夫「卑躬屈膝」的時代。
我們不妨看完艾斯蒂‧威廉姆斯的說法後,再思考看看:
威廉姆斯來自美國維吉尼亞州里奇蒙(Richmond),最初,她也自認是一位具有現代意識的新女性,她在大學學習氣象學。但她發現,自己不是很開心,感到選擇的壓力。在上大學近兩年後,她在2020年遇到她未來的丈夫康納(Conner)後,選擇退學。
威廉姆斯和康納有著類似的傳統的價值觀。他們一起做出了決定——讓威廉姆斯待在家裡。
自詡為傳統主婦的威廉姆斯告訴《大紀元時報》,「在我們第一次約會時,康納告訴我,他很想讓他未來的妻子成為一名全職妻子和母親。我的家人一開始以為我瘋了,但他們發現,命中注定我將成為一位待在家裡的傳統主婦。」
因此,威廉姆斯放棄了追逐事業和成為「老闆娘」的想法,更拒絕當今社會的左翼自由主義行為。她稱,「配偶優先的觀念是非常重要的。我丈夫也非常認同,這就是我們的婚姻如此幸福和美滿的原因。」
威廉姆斯每一天的生活以咖啡和新鮮早餐開始,她為她的丈夫準備好早餐,然後整理好廚房,開始護膚和化妝。她喜歡每天都穿裙子,有些裙子在清潔和烹飪時穿,有些適合正式場合穿戴。
在做家務、吃午餐、洗衣服和準備冷凍食品之間,她確保自己有時間泡澡、閱讀、品味一杯咖啡,並在Instagram上發表她的傳統主婦過程。
威廉姆斯致力於像大眾秀出「作為一個傳統主婦的簡單而美麗的生活方式,以激勵她人找到自己的幸福」,就像她所做的那樣。她說,「我知道還有許多女性迫於社會壓力,想要成為一名職業女性,但她們內心深處卻想要過傳統主婦這種生活,也許她們害怕別人會遠離她們。這就是我宣揚理念的動力所在。」
威廉姆斯這樣描述他們的夜晚,「下班後我為我丈夫準備好晚餐,我們一起放鬆和享受這個夜晚,然後一起去健身房,晚上一起讀《聖經》。」
作為一個傳統的妻子,威廉姆斯生活在幾個簡單的規則之下:
1.沒有異性朋友關係。2.夫妻一起去健身房。3.夫妻分享各自所在的地點,天黑後威廉姆斯不獨自離開家。4.康納有最終決定權。5.威廉姆斯負責房子的所有內部工作;康納負責烤肉和院子裡的工作。6.威廉姆斯按照康納喜歡的方式穿衣服和做頭髮。
不管是好是壞,傳統主婦已經成為某種生活的趨勢。
傳統主婦的趨勢
如果說20世紀50年代是家庭主婦時尚的「黃金時代」,那麼像威廉姆斯這樣的傳統主婦們在家裡穿上復古的裙子,把頭髮梳成草莓金髮色的「瑪麗蓮波波頭」(Marilyn bobs),將這個角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果不是稱這種生活方式為倒退的話,家庭生活似乎從未如此復古。
然而,傳統主婦主義不僅僅是一種時尚潮流。它崇尚「極端保守」的價值觀,似乎回到了20世紀50年代,但並非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像威廉姆斯這樣的傳統女性受到了進步人士的指責,他們稱傳統主婦比「倒退」還要糟糕,給她們貼上了「另類右翼極端分子」(alt-right extremist)和「白人至上主義者」(white supremacist)的標籤。威廉姆斯對此表示反對,她說,「做一個傳統的妻子與白人至上主義無關,我也永遠不會與這種可怕的事情聯繫在一起。」
秩序和簡單時代
一些人試圖解釋這一趨勢,認為 「不是每個人都會對性別平等等進步的社會變革感到高興。」而是更喜歡「簡單的時代」來換取更少的自由。
俄亥俄州奧特賓大學心理學教授諾姆‧施潘徹(Noam Shpancer)告訴《今日》(Today)新聞網,「自由有明顯的好處,比如選擇、機會和自我實現,但這是一項艱巨的工作。掌握自由需要成熟、自律和容忍矛盾心理和不確定性的能力。」
他指出,「人類需要結構和清晰度才能正常運作,故事才能連貫。在人類心裡,任何秩序都比混亂好。」
據《紐約郵報》報導,政治研究協會(Political Research Associates)表示,傳統主婦的趨勢與信奉傳統主義的天主教會一致,這讓批評聲更加強烈。
追求「活下去」的事實
在一個左翼自由主義的時代,像威廉姆斯這樣的傳統主婦們在傳統的根基上尋求庇護,像浪子一樣回到家中。根據一位諾貝爾獎得主的說法,這並不是一個壞主意。
已故經濟學家和哲學家弗里德里希‧哈耶克(Frederick Hayek)得出了一些值得復興的結論,通過模仿傳播的傳統規範使文明得以生存。
哈耶克寫道,「我們非常不喜歡這些傳統約束,很難說我們選擇了傳統約束;相反,這些約束選擇了我們:它使我們得以生存。儘管這種傳統道德並不能證明它使我們能夠做這些事情,從而生存,但它確實使我們能夠生存,這也許是有道理的。」
也許在這個左翼自由主義的時代,「活下去」才是傳統主婦們應該追求的。這樣看來,情況就沒那麼糟糕。但是,雖然生存是一回事,但幸福則是另一回事。只有威廉姆斯這樣的傳統主婦們才可以證明自己的觀點。
威廉姆斯稱,「這種生活很神奇,也很簡單,角色是完全分工的。當康納不在家無法為我們提供幫助時,我會照顧這個家。這是一種非常簡單、謙遜的生活方式,我們非常快樂。」
威廉姆斯還透露了一個令人驚訝的事實:儘管她有著20世紀50年代的氣質,她一直在模仿一種更古老的文化,以及她在古代女性身上看到的幸福;她受到了她成長過程中周圍傳統印度社區的啟發,該社區自古以來一直保留著其性別角色。
威廉姆斯告訴《大紀元時報》,「我看到母親們成為家庭主婦,穿著傳統服裝。這些女性展現了我所認為的真正的女性氣質,她們平靜生活、養育子女,順從丈夫,她們的孩子看起來總是很快樂。回想起來,我很喜歡這些女性。」
相比之下,她回憶起她的單親媽媽在照顧她成長的過程中,白天工作,同時努力提供新鮮的飯菜並保持家庭的清潔。威廉姆斯看到了那種壓力,她自己並不希望過那種生活。
當彼此的「第一位」
威廉姆斯分享說,傳統的性別角色通過分擔責任提供了一個美麗的替代解決方案。作為養家餬口的電工丈夫,他在家裡不需要做任何事,因為他在工作中長時間從事體力勞動,已經很辛苦了。她負責所有的烹飪和清潔。有時丈夫主動提出幫忙,她也表示歡迎。這使生活變得簡單,生存成為可能。
但威廉姆斯對作為一名傳統主婦有更多的看法。她透露說,「我給他做他想吃的東西,但從不強迫他吃他不喜歡的食物,這一切都是為了相互尊重。」
此外,對「幸福的妻子和幸福的生活」的理解也有她自己的見解,她以使他喜歡的方式打扮和做頭髮。
威廉姆斯援引婚姻黃金法則,「當你為你的伴侶著想時,不論男女,不論是誰,你都會先考慮他人,這只會讓他們想給你一個你更想要的生活。康納就是這麼做的。我不要求什麼,但他卻把我寵上了天。那是因為我把他放在第一位,因此他也把我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