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一天突然昏倒在地,人事不知。請來了郎中也束手無策,於是祖母急忙去求香婆。香婆在神像前燃了香,虔誠的禱告後告訴祖母:「你家閨女是王母娘娘身邊的織女轉世,現在王母娘娘要召她回去了。」
祖母差點暈過去:兩個閨女是祖母的命根子,特別是阿姨,她是家裡的頂梁柱,搭上自己的老命也得救活閨女啊。於是她急忙跪下求香婆救救閨女。香婆被祖母感動了,凝想了一會兒告訴她:站在房頂上去給閨女叫魂吧,閨女不醒就一直叫。
祖母就這樣在房頂上不停的喊著阿姨的名字,呼喚她快回來。漸漸的阿姨醒了——卻神智不清。她像瘋了一般,張牙舞爪,大打大鬧,嘴裡還不停的嚷著:「放我回去!快放我回去!你們聽不見我娘在喊我嗎!」平時看上去很文靜的人,此時竟力氣大得嚇人,四、五個男人也治不住她。阿姨在下面折騰了三天三夜,祖母在房頂上也喊了三天三夜。
阿姨終於清醒了,她像大病初癒,耗盡了所有的力氣、虛脫了一般,癱在床上睡了三天三夜。醒後她說:她夢見被關在一個宮殿裡,門口有武將把守。她聽見祖母在喊她,就想回去,可把門的武將怎麼也不讓她出來,她急了,就和他們打了起來。她連打了四道關卡才闖了出來。
類似以上的故事,在兒時姨給我講了許多許多,但隨著年齡的長大,課本上無神論、進化論的洗腦灌輸也漸漸的汙染著我,心不再那麼純潔無瑕了。我也漸漸的開始隨波逐流,把它們當成故事在聽了。
上高中那年,我與同學們結伴去正定大佛寺遊玩,見到莊嚴神聖的大雄寶殿與慈悲威嚴的千手觀音,我還是情不自禁的生出了無限的敬仰之心。走出大雄寶殿,有同學說出對佛不敬的話,我不想叫人說我迷信,也就隨口附和了一聲。出來後,我突然發現身上帶的母親叫我買衣服的十幾元錢不見了。要知道那時父親的月工資才四十幾元。我一下子懵了,立刻意識到是我對佛不敬遭報應了。
幾十年過去了,人們的道德水準在逐日下滑,信神的底線也越來越低。當無神論、進化論完全充斥了人們的大腦的時候,神離人也就越來越遠。逐漸的這些神靈異事也就越來越少,最後完全消失,澈底的消聲匿跡了。
一九九三年,在北京工作的表姨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先生在北京辦的法輪功傳授班,把大法介紹給了我們,並給我們帶來了《法輪功》這本書。第一次接觸這本書,我就立刻被深深的震撼。
就像李洪志師父在講法中講過的,就像那個電插頭通了電一樣,全身一震:這法太正、太正了,這正是我要找的。看書的當天師父就給我開天目,那情景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的一樣:「我在講天目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註1)後來不僅我,我們全家、姨及婆家全家等親朋好友二十多人都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母親在參加石家莊辦的傳法學習班上第一次見到師父,眼淚就唰唰的掉了下來,怎麼也控制不住。她想不明白:見到師父應當高興才是,怎麼會不停的掉淚呢?師父當時就在課堂上解答了她的疑問,大意是:有人見到我就莫名其妙的流淚,你不知道我在另外空間裡給你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你做了什麼,清除到什麼程度。你明白那面他什麼都知道,用盡什麼語言都無法表達你的感恩。你能不落淚嗎?
當母親閉上眼睛時,看到師父穿著黃色的袈裟,是個慈悲莊嚴的大佛。她忍不住去問身邊同去的兩位好友阿姨,韓阿姨說,她也看到師父是佛的形像,而宋阿姨看到的則更大:師尊頂天立地,她竟看不全師尊的整個頭。而父親看到的則是師父身後的亭臺樓閣天國仙境。
在傳法班上,師父在給大家淨化身體時,就在師父一揮手、大家一跺腳的一瞬間,姨看到一個大大的光球從天而落,並且發出炸雷般的響聲。從此姨、我們全家及所有親朋好友的陳疾舊疴,無論多重,全都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是什麼滋味。
後來我又參加了李洪志師父九四年六月在鄭州和濟南辦的講法傳功班。在鄭州的傳法班上我親眼見證了李洪志師父展現的種種神跡。(下週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