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習俗,婆婆會在洞房床上,鋪上一塊白綾布。次日早,新人起身後,婆婆前去檢查。如果白綾布上見落紅,即表示媳婦是處女,歡喜迎納。反之,若白綾布上不見紅,意即媳婦已破身,被視為不潔,視為家醜。從此媳婦將遭白眼,淪為奴隸,任由婆婆折磨打罵。
清朝,有一大富人家,老爺娶原配及小妾。原配生大公子,妾室生二公子,正房常欺凌妾室母子。
大公子娶媳,洞房花燭夜後,婆婆檢查白綾布,未見落紅。當場,立即就狠狠的給媳婦,賞了一個大耳光。之後,逼媳為奴,動輒打罵,折磨花招百出。婚後一年,媳婦未孕,婆婆更氣,逼子休妻。
娘家知悉女兒處境,視女兒敗壞家風,臉上無光,不敢接受女兒。被休媳婦,無家可歸,從此了無音訊。
休妻後的大公子,母親極力為其媒說婚事多樁,他都不肯接受,長年在外經商,很少回家。
一年後,老爺子病逝,大公子不得不回家奔喪。因長途跋涉,回到家,入夜後,和衣倒頭就睡。
次日晨,妾室及子,尖叫聲不斷,發現丫鬟被姦殺,倒在大公子床邊。此時,身穿短褲的大公子,在睡夢中被驚醒。妾室立即報官,人證物證俱在,縣令判大公子,秋後問斬。
正房惶恐,老爺及長子皆亡,從此無靠山,財產將全歸二公子,日後將受妾室母子欺壓,萬念俱灰,走到枯井邊,欲跳井自盡。
正巧,有一尼姑路過,急忙救起。正房定睛一看,竟是被休兒媳。尼姑問明緣由後,對正房說,她可以救大公子。
二人急到縣衙,擊鼓喊冤,縣令開堂,問所申何冤?尼姑說,事關當事人的隱私,請求用紙寫狀。狀紙上寫著:大公子陽痿,不能人道,不可能姦殺丫鬟。
縣令即令穩婆驗身,尼姑竟還是女兒身,是處女未破。又驗大公子,果然,不能人道。
縣令驚堂木一拍,拷打刑具擺上,問妾室何以誣告?
幾經折騰,妾室才招認罪行:打從大公子小時候,妾室就暗中給他少量散骨藥,及長成人,終不能人道。大公子回家,先將其灌醉。丫鬟是二公子先姦後殺,丟在大公子臥室,並將大公子脫去衣服,只剩內褲,嫁禍於大公子。計成,即可霸占家產。
縣令判妾室母子斬首,判決完畢,大公子無罪釋放。正房向尼姑道歉,請求尼姑還俗,與前夫復合。尼姑未回應,逕自走出公堂。一場白綾冤,終於潔白如霜,洗去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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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相戀的醫生情侶,有情人終成眷屬。新婚洞房花燭夜,郎情妾意,卻新郎英雄無路,這是為什麼?莫非……?原來新娘碰不得,一碰及陰部,新娘立即痛得哀哀叫,根本無法完成交合。
從此,新娘踏上「救陰」之途,遍訪名醫,始終無法行房。新娘夜夜春宵心淒淒,年輕夫君夜夜難耐心涓涓!
色即空,空即色,半緣修道半緣君,蕭索紅燭昏羅帳!
當女士醫生出現在診間時,萬般無奈,面無表情。女醫還患有多囊性卵巢,子宮肌瘤,子宮內膜異位症,行經時血塊很多,痛經很厲害,尤其是右下腹特別痛,陰部痛。
女士自己是西醫師,常上網查詢相關醫訊。花了很多求醫時間,各科醫師能看的,都看了個遍。可以檢查的項目,都查了個遍。醫生診為:黴菌感染,陰部神經炎,會陰神經炎……,還有醫師懷疑是盲腸炎。不論診斷什麼病名,所開的藥,所打的針,都如竹籃打水。消炎藥、止痛藥,都撼動不了陰部。
斷雁叫西風,風吹光陰,風急雲低。花落紅,紅了楓。好花謝了春紅,春天終究不肯嫁春風。好春逝匆匆,百花盛開催人老。
三度春去,春又來,又是春宵,無處不飛花。春雨淅淅瀝瀝,佳人獨坐幽簾內,胭脂淚交織春雨,對愁眠,點滴到天明!都40歲了,想生小孩的夢碎了,如灰飛煙滅,如雨灑滿地。
這到底是什麼病?如果各項檢查都正常,各種治療都無效,會不會是心理問題?而不是生理病理問題。
我問:「妳是不是有潔癖?認為房事不潔?還是有被性侵過?」女醫連連搖頭。再問:「妳愛妳的丈夫嗎?」女醫毫不猶疑,點點頭。
她滿臉疑惑,中醫能治這種疑難病嗎?有點不情願,又不得不求醫的無奈,寫在眼神、嘴角上。因為女醫對中醫沒信心,不想吃中藥,只好做針灸,將女醫的肝經疏理一番。之後,女醫未來診,轉求其他醫生去了。
2個月後,女醫再次出現,說陰部痛到不能坐,仍無法行房。
針灸處理
3年久病久醫不效,多服抗生素、止痛藥,陽氣多傷。提振陽氣,針百會穴,該穴亦治陰部疾病。肝經環繞陰器,針太衝、三陰交穴。久病及腎,腎有激素樣作用,又肝腎同源,針太谿穴。
陰部痛,針中極、曲骨、髀關穴。其中,曲骨穴,針尖到位,稍退採45度角向外針。針髀關穴,腿勿直放,採45度角向外橫擺,如青蛙腿狀。女醫面色恍白,補氣血,針足三里、三陰交穴。
一個月後,女醫較能接受針灸,加治子宮肌瘤,針中極、子宮、曲骨、橫骨、三陰交穴。月經血塊,針血海、三陰交穴。經痛時,針三陰交、公孫穴。其中,三陰交穴針尖到位後,稍退,針尖貼骨,往上斜刺1.5寸。一週針灸一次。
第一次針灸完,女醫感覺人比較舒服,陰部還是痛,只要人醒著,陰部無時無刻的痛。針灸一個月,女醫陰部痛有緩解,痛的時間有間歇性,不會痛到不能坐。療效算慢,但女醫見有轉機,終於肯吃中藥。
有一天,我建議:「妳要不要調解一下妳的敏感度?不要什麼都完美主義,好讓妳的免疫系統,不要過度緊張。最起碼可以放鬆一下,找點小樂趣。」女醫來看診已3個月了,臉上從未有過笑容一絲。
女醫表示,她很納悶,身體不舒服,哪來閒情找樂子?哪有可能放鬆?
我說:「一般人騎機車,如果連過4個十字路口,都遇到綠燈,可能就很開心,但妳不會。」女醫反問:「這有什麼好開心的?」
我再說:「連日下雨,看見陽光,有人欣喜,有人感恩老天,妳可能沒有什麼感覺?」女醫回應:「這沒什麼呀!」老天聽了,皺皺眉頭,這個被寵壞了的小女人!莫非她已修行到「至樂無樂」境界?
學馬桶哲學 放下痛的怨氣
回到主題:「大醫生,這就是妳的生活觀,價值觀。當妳對簡單的幸福,不再有感覺時,是妳的純真善良,鋪滿了油膩,充滿了『機心』。這也就是為什麼妳看病,都看不好的原因。妳什麼都很嚴苛,冷峻,一絲不苟,妳很難伺候,這些年來,苦了妳的身體,也苦了妳的靈魂。」心冷心窮,一輩子受苦。
我建議:「每天發現一件美好的事,改變自己的場,例如:小花開,小鳥叫,小孩笑,老人慈祥的臉,月亮圓又亮,吃了好甜的水果,咬了一口美味佳餚,看一場好看的電影……。人生簡單過,柔軟過,人生一眨眼,就過眼雲煙了,一切都是自生自滅。」女醫聽了,皇太后的表情,不敢苟同的眼神,銳利掃過。
我繼續說:「痛是一種物質,才能藉由神經傳導。是物質就有靈性,隨主人的場而變化。相由心生,有什麼痛相,就有什麼心相,反之亦然。妳可以試著,把自己抽離出來,用第三者的眼光看那個痛,痛就不那麼明顯。」
我問:「妳知道馬桶最神聖任務是什麼嗎?」女醫眼神不屑,嘴角動了一下,沒回答。
我自問自答:「那就是『放下』,每次如廁時,它都提醒人,把不好的東西丟出去,人才會輕鬆,否則會產生毒素,日久成疾。馬桶哲學,要我們想想自己還有什麼沒放下的?每日一省吾身。也許,妳放下陰部痛的怨氣,馬桶就賞妳,奇痛如失。」
針灸4個月,女醫陰道痛緩解,只隱隱作痛,時好時壞,還是不敢行房,並沒有完全康復。但月經來時,肚子較不痛,血塊也減少很多。恰逢新冠肺炎(中共肺炎)疫情爆發,女醫就停止治療。
雖然女醫未來診,我仍惦念她的病痛,但願她已康復。至今,我還在努力研究她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