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使海倫脾氣暴躁
海倫的學習過程是漫長、艱辛的。聾盲之後,雖然能夠以手語和家人溝通,但她漸漸發現自己不能像其他人一樣用嘴巴交談。她使勁張嘴、揮舞四肢,卻徒勞無功。渴望表達思想與情感的願望,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強烈,但又沒有學習語言、人類愛的行為的管道。
處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狀態下,孤獨使得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常常為了小事無禮取鬧,事後又悔恨交加。父母不忍苛責她,卻也束手無策。直到1886年,柏金斯盲人學校的蘇利文老師成為她的家庭教師,海倫寂靜、黑暗的生命,才開始有了光明與希望。
蘇利文開啟幸福之門
海倫走向光明的第一步是建立文字的概念,蘇利文老師在海倫的手心拼寫字詞,並且以動作、物體讓她感受字詞所代表的意涵。當海倫把手心的「水」字與流過手心清涼而奇妙的東西連在一起,認識到文字奧祕的瞬間,她周遭的事物因為文字而有了生命,每個文字都在啟發她的思想,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認識世界。
文學的大門開啟了,在文學的世界裡,海倫得以自由地和千百年前的智者溝通。海倫說:「當一扇幸福的門關起的時候,另一扇幸福的門會因此開啟,但我們卻經常看這扇關閉的大門太久,而忘了注意到那扇已經為我們開啟的幸福之門。」
努力學習用心看世界
當上帝把海倫的視覺與聽覺關上時,她沒有忘記用觸覺來「看」。透過觸覺,她知道樹葉對稱的形狀、她尋找樹幹上的新芽知道春的到來、透過樹幹感受枝頭小鳥快樂地顫抖……她「看見」了許多置身於大自然中,人們視而不見的景象。
或許我們可以說,海倫.凱勒終其一生孜孜不倦,努力學習、感受與付出關懷的表現,都是因為用心而已。因為用心,所有的困難都不會變成限制,卻能鍛鍊出人類的美好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