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人家呵呵笑著說:「我有帕金森氏症,平時靠拐杖走路,光來到這裡就費了好大勁。看完演出後,我竟然自己走出來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接著說了一句話:「這場演出有著治癒力,真的。」
神韻,是全球首屈一指的中國古典舞和古典音樂藝術團,每年在世界巡迴演出。因爲疫情的關係,全球持續封鎖了兩年,如今各國陸續解封,神韻也重新開始世界巡迴。
這個演出有很多忠實觀眾,每到各地,劇院都一票難求。看完演出後,觀眾也是好評如潮。但最近我注意到一個現象:許多人、包括醫學專家們,觀看神韻後提到一個感受——這個演出有療癒作用。
這個說法,確實能從現代醫學理論之中找到解釋。
現代醫學怎麼解釋
神韻帶來的治癒力量
1. 藝術演出有助釋放壓力、憂鬱等負面情緒。
放射腫瘤學家、前威廉博蒙特醫院近接放療部主任邁克爾‧吉勒贊(Michael Ghilezan)說,他看神韻時感受到巨大的治癒力量。他進一步說,這場演出帶給人寧靜,讓人進入到完全放鬆、沒有壓力的狀態。
大量研究表明,處在長期壓力、抑鬱的狀態下,人體內的壓力激素皮質醇釋放增加,會抑制免疫細胞的功能。長期的壓力還會讓身體出現慢性發炎,增加許多慢性病風險。
而在觀看令人放鬆的演出時,心中的壓力、負面情緒消除,免疫功能會隨之得到提升,慢性發炎也得到改善。
2. 「樂」與「藥」相通,好的音樂能緩解疾病症狀。
「對我來説音樂有療癒功效」,巴黎一家大型醫院康復科主任瑪麗-安妮‧里格爾(Marie-Anne Rigal)說,神韻演出中的音樂非常協和、豐富,令人愜意。她在醫院會使用音樂療法來治療病人,幫助他們減緩症狀。
其實,在中國古代就有「樂」與「藥」相通的說法,中醫認為五音能治療五臟疾病。
神韻的音樂,是採用東方、西方傳統音樂的結合。他們是以西方管弦樂為基礎,傳統中國樂器領奏或獨奏。
從現代醫學角度來看,人的器官按照一定頻率在振動。音樂能通過聲波,與人體臟腑產生共振,從而調節臟腑功能,改善疾病。北京中醫藥大學東方醫院的研究發現,中國傳統五音的振動頻率,與五個臟腑的頻率相合。
發表在《大腦行為和免疫力》的研究也發現,聽放鬆的音樂後,人的唾液免疫球蛋白的含量明顯增加。
3. 色光療法,光和顔色,調節大腦和神經系統。
神韻演出有另一個特點,就是整個舞臺充滿絢麗、明亮的色彩。
科學家對色光療法的研究發現:顏色能影響人的神經系統,調節情緒。比如,紅光刺激交感神經,容易讓人有壓力;藍光和白光刺激副交感神經,幫助人體放鬆。恰當搭配的色光,也能深入人體細胞和組織結構,增強免疫細胞的功能。
美國知名神經外科醫師C.諾曼‧希利(C. Norman Shealy)證明顔色和光線治療,能改變病人大腦中神經化學物質的產生。他表示,大腦對不同頻率的色彩和光有特定的反應,而恰當的色光搭配,可以用於治療疼痛和憂鬱症。
4. 善良與正面精神,有助提升免疫力。
神韻的演出中,也有各種感人至深或趣味橫生的舞劇。這些舞劇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傳遞給觀眾善良、真誠、寬容的精神與內涵。
而觀看行善的藝術作品,會提升人體免疫功能。哈佛大學心理學家戴維‧C‧麥克萊蘭(David C. McClelland)做過一個有趣的研究,他讓受試者觀看關於德蕾莎修女行善的電影,觀看後,受試者免疫力增強,對上呼吸道感染的防禦能力增加,數值能持續一個小時。這種影響甚至發生在不喜歡德蕾莎修女的人身上。
進一步來說,如果我們從藝術作品中得到啟發,親身去做行善的事,那會對免疫系統有更多益處。
發表於《英國全科醫學期刊》的文獻表明,當人們做善良的事時,催產素的分泌會增加。而催產素可以促進免疫力提升,降低壓力和慢性發炎狀態。另外,普通人遇到壓力,免疫力會下降;而《精神神經內分泌學》期刊的研究發現,催產素高的人,壓力越大,體內免疫細胞數目越高。可謂是「越挫越勇」。
5. 好的價值觀,有助增強抗病毒和抗炎功能。
自然保健名醫、營養師邁克爾‧加埃塔(Michael Gaeta)在看神韻後感慨,「當今社會,人們似乎背離了很多傳統價值。神韻演出喚醒人們可能已經『休眠』的一些品質,包括他們的美德、超越塵世的更高價值觀。」
事實上,現代醫學發現,當一個人有著正面價值觀的時候,他的身心狀態也會更健康。
發表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的研究發現,追求人生意義、有自我實現幸福觀的人,免疫細胞具有更高的干擾素、抗體產生能力強,炎症基因表達下降。這些變化都對抗病毒有益。而具有享樂型幸福觀的人,則出現完全相反的慢性炎症狀態,不利於抗病毒。
改善多年的頑疾?
看神韻對慢性病的可能益處
不僅如此,觀看神韻,似乎還讓一些人的頑疾好轉了。
69歲的護理師黛安‧里希特(Diane Richter)觀看神韻演出後,她因為一次事故而持續50年的慢性疼痛,竟然消失。
從醫學角度分析,這種慢性疼痛的改善,可能因為人體一種荷爾蒙——內啡肽。內啡肽是腦下垂體分泌的類嗎啡物質,能與嗎啡受體結合,產生止痛作用,被稱為「天然的鎮痛劑」。哈佛大學醫學院的一篇文章總結了刺激大腦分泌產生內啡肽的方法,其中提到,參與藝術活動是方法之一。
內華達州的海倫·施密特(Helen Schmidt)帶著氧氣瓶看神韻,看完後,她拿掉氧氣瓶,在一種自然呼吸的狀態下跟別人交談。劇院裡人群密集,對於肺功能不好的人來說,應該更需要氧氣瓶,怎麼反而覺得不缺氧了呢?從醫學上來分析,或許是支氣管、肺組織的炎症病變,得到了改善,所以,氧氣交換功能增強。
我們一開始提到,患有帕金森氏症的迪克森,在看完神韻後扔掉拐杖,這個案例用現代醫學則較難解釋。
帕金森氏症是僅次於失智症、第二大神經退行性疾病。病因是大腦中神經細胞逐漸死亡,多巴胺下降,引起運動功能減退。因此,患者經常需要助行器。
目前,帕金森氏症沒有治癒方法,主要靠藥物、手術治療來改善症狀。迪克森的案例,堪稱醫學奇蹟。這裡僅能從帕金森氏症的發生機理上推測。神經炎症在帕金森氏症的病理進展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可能是看神韻之後,患者體內產生的內啡肽,緩解了神經細胞炎症,從而緩解了大腦病變。
如果能對這位案例,進行醫學追蹤隨訪,看看他在看過神韻之後,症狀改善持續的時間、多巴胺血清高低、大腦結構功能發生了哪些變化,應該是很有醫學價值的一件事情。
但是,從細胞炎症的緩解、神經功能的恢復,再到運動平衡系統的恢復、扔掉拐杖,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康復治療一般都是以幾個月為一個療程。爲什麽他僅僅在觀看神韻的兩個多小時之後,就發生了這樣快的改善?到底發生了什麽?上述理論還是無法解釋全部原因。
法國脊椎醫生克勞德·珀特(Claude Portal)的一番話,說出我的想法。他說,神韻演出帶給人治癒身心的益處,「令身為醫者的我非常吃驚」。
神韻在疫情解封後,迅速在全球各地掀起一票難求的看演出熱潮,已經成為一種「現象」。來自病人和醫生們,對神韻能對健康有益的反饋,我也一直在反復看到、聽到。雖然我們對其中機理的認識,目前還很有限,但隨著未來醫學的發展,相信將來我們對其中的原因會有更深的認識和解讀。◇